“刘海中,你这天杀的,是不是觉得我们贾家没了男人就好欺负?大家来评评,他这么做,还是人吗?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!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?刘海中怎么和贾家起了冲突?”阎埠贵对贾张氏在刘海中门前悲痛想要绝的情景感到困惑。
“三大爷您还不知道吧?秦寡妇带了一些剩菜回家,在厂门口被领导撞见了。
这明显是李副厂长小题大做,而二大爷非但未伸出援手,反而落井下石。“
“别在这乱嚷嚷!”刘海中从屋里出来,显得极不耐烦,院中的议论声随之戛然而止。
作为院中的权威,厂里的副主任,刘海中在这里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。易中海在人群众默默无言,未有任何表态。
“刘海中,你于心何忍,身为院里的一大爷,对一位寡妇竟下此狠手,我们这些孤儿寡母,就只能指望着她那点微薄工资度日啊!”
“贾张氏,这就是你对领导说话的态度?秦淮茹那是自作自受!”刘海中反驳道。
刘海中根本就不屑于贾张氏的泼辣举止,心里想,如果撒泼就能成事,那他辛苦攀升的地位还有什么价值?
他垂下眼皮,冷冷地望了贾张氏一眼,严肃地说:“作为大院的一把手,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持这里的秩序。”
“秦淮茹的行为,你们也看到了,他违反了厂里的规定,私拿公物,这是明令禁止的。不遵守制度,受到惩罚是必然的。”
“问题要及早发现、及早制止、及早改正。傻柱的事情已经是一个教训,正是因为之前的纵容,才导致了今天的恶果。”
易中海面色阴沉,对刘海中攀附李副厂长后的傲慢态度感到不满。
“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,院里的人都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,不就是想在领导面前表现吗?”
“你构陷厂长,散布谣言的时候,怎么不考虑厂里的规章制度?现在还好意思用这个来压我,真是厚颜无耻!”
贾张氏没有被刘海中的言辞吓倒,直接揭开他的伤疤,还唾了一口。刘海中气愤至极,脸涨得通红。
院里的住户都忍住笑意,这一击显然是戳到了刘海中的痛处。
“哎,这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许大茂突然插话进来。
“正因为刘副主任曾经犯过错误,受过惩罚,才更加明白遵守厂规的重要性。”
“我刚刚从那里出来,里面的日子不是人过的,吃不饱、穿不暖,还天天挨打。”
许大茂在叙述自己的经历时,脸上交织着愤怒和伪装的悔恨。
“经历过监狱的磨难,才懂得守法的珍贵,现在把问题指出来,总比将来再进去强。”
这番话似乎言之有理,但从许大茂嘴里说出,却让人感觉别有用心。
院里的人都清楚他的为人,一个习惯难改的人,蹲了两个月监狱就能彻底改变本性吗?
秦京茹将手藏入袖中,一脸的不屑一顾。刘海中却对这番话感到颇为舒适。
许大茂与自己一样,能洞察形势,懂得如何把握分寸。对于许大茂的话,贾张氏半信半疑。
正当气氛稍显紧张时,一声“秦寡妇回来了”的叫喊突然响起。
原本安静的场面再度变得喧闹,顾不得继续追问刘海中,贾张氏急忙回到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