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你那花溪表妹,当真是绝色。和媚师姐相比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司马允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“你不会是想告诉我,你又喜欢上了我花溪表妹吧?”钱满粮知道司马允的性子,也不拐弯抹角,直截了当道。
“哎呀,师兄,我是那般轻浮之徒吗?我只是想说,花溪表妹着实是美貌如花。”司马允不好意思地忙解释自己的意思。
“或许,今日你要见的那商夙姑娘,亦也貌美如花呢。”钱满粮勾起嘴角,调侃地望着神色一怔的司马允道。
司马允愣了愣,不抱希望地手掌托着下额:“挺难的,迄今为止,花溪表妹和媚师姐的美貌,因已无人能及了。”
“话也不能说绝了,这世上女子千千万,不缺绝色。”钱满粮揶揄道。
司马允似还沉浸在秦花溪的美貌中不愿抽离,店小二的汤面已端上桌来了。
“小允,吃面。”钱满粮提筷,自顾自吃了起来。
古家,古天鹰一大早便喝下一盅熬制了一天一夜的千年人参汤。古天鹰对今日在沙坝场与青衣帮商阙的比武对决很是重视。古天鹰誓要找回之前在青衣帮前帮主商舜那丢的脸面和声誉。
“爹爹,孩儿与您同去。”古晓也心念着今天父亲与夫君商阙的比武,向父亲要求同去沙坝场。
“你去作甚?我古家的脸面还不够丢尽了么?”古天鹰瞟了一眼女儿的孕肚,阴郁着脸拒绝。
“爹爹,孩儿自会隐了身份,在场外替爹爹留意一二。孩儿害怕当年的事再重现,届时若又有心怀不轨之人暗器伤爹爹,孩儿也能及时制止。”古晓说出自己的担忧。
见女儿用心良苦,古天鹰长叹一声道:“唉!如若我古家有男丁,也不至于让你抛头露面。”
“爹爹,孩儿也能护爹爹……”
“你去准备吧,巳时出发沙坝场。”古天鹰挥了挥手,示意古晓退下去准备。
“是,爹爹。”
巳时,一身短打装束的古天鹰神色昂然,手提紫檀拐扙,纵身上马。古晓头戴垂着黑纱的遮面帽,身着宽大斗篷,上了古家马车。父女二人,在古门弟子的拥簇下,往城南的沙坝场而去。
与此同时,城东雅堂青衣帮总坛,商夙早早坐等在厅上。不一会,青衣帮帮主商阙来到厅里,见妹妹今日未戴青铜面具,好奇笑问:“妹妹,你今日怎不戴青铜面具了。”
“我一会戴面纱。”商夙似有些心虚,回道。
商阙看了一眼妹妹那微微羞红的脸,心下有了数,却不点破,招呼商夙:“走吧,莫迟到……”
“哥哥,你今日定要打败那个又臭又硬的古老头,让他心服口服将嫂嫂嫁与你。”商夙狠声道,起身跟在哥哥的身后。
商阙却笑而不语,大踏步往厅外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