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不好,吃的少。
这样的情况实在是看的虫心疼。
前几天他们尚且还能用温徳斯劝住安舒阳,多睡一会,多吃一口。
可现在已经是温徳斯沉睡的第一个月零三天。
这句话再也不管用了。
在两虫努力劝着安舒阳的时候。
房间门砰的一声被推开,这么大的动静,顿时引的三虫都抬头看了过去。
本该在军团的凯德尔意外的在这个时候回来了。
等他走进来,房间原本的清香顿时被浸染上一股浓浓的酒气。
就连凯德尔手边都拎着一罐。
凯德尔上将喝酒了?!
这还没靠近,就已经有了这么浓的酒气,可想而知凯德尔是喝了多少。
“雌...雌君..?”
从凯德尔到了温徳斯身边,修泽也只见凯德尔喝过一次酒。
而那次就是温徳斯被虫皇带走的那一年。
喝醉了的凯德尔,简直就是所有雌虫的噩梦。
修泽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天的凯德尔喝醉后,第一军团全员放病假休息了三天的事情。
现在居然....
到底是哪只虫又撺掇凯德尔喝酒了?!!
修泽警觉立马拉到最高,试探的叫出声,想看看凯德尔醉到了什么地步。
可凯德尔闻声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紧接着就快步走向床边。
“等等!别....”
现在凯德尔情况不明,万一不小心伤到家主就...
三虫几乎同时冲过去。
凯德尔看到随即眼神一冷,身后的尾骨伸出,毫不犹豫的抽了过去。
见势不对,塞西尔和修泽第一时间想要把安舒阳护在身后。
可凯德尔的反应比他们更快,尾骨在半空中转了个弯,径直缠在了安舒阳的腰间。
把虫给拉了过去,速度快到连塞西尔和修泽都反应不及?!
上将他....!
他的实力又提升了?!
现在醉酒的凯德尔手握两只雄虫,顿时让修泽和塞西尔不敢有所动作。
被拉过去的安舒阳也不慌,任由这有些收紧的尾骨缠在腰上。
他摆动身子坐在了温徳斯身边,这样就算凯德尔失了力道,他也能护住哥哥了。
感觉塞西尔和修泽不再靠近,凯德尔这才低下头。
看着睡着的温徳斯,嘴唇微动,似乎在说着什么。
可即便安舒阳离的那么近,却也听不见凯德尔说的话,就好像凯德尔只是无声的吐字。
吧嗒——
一颗清泪砸在了温徳斯的手上。
凯德尔就这么绷着脸,看着熟睡的雄主,眼泪却一颗颗的砸落下来。
这情形看的三虫心里也更难受。
缠在腰上的尾骨松开,安舒阳坐正身子。
看着面前的凯德尔,突然伸手抢过了他手里的那罐酒,仰头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了下去。
不同于他上次喝的那种果酿,凯德尔手里的这个是专供雌虫的酒酿,效果可想而知。
只是几秒,安舒阳手里的酒罐就砸在了床上。
里面剩下的酒酿流出来,很快就浸染一大块在床上。
房间里的酒气又提升了一个浓度。
在安舒阳喝下去的时候,修泽就已经联系了医护虫,就连虫皇那边也发去了消息。
没一会,虫皇赶到进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