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夫人由衷地夸赞,大领导也满意地点头。
经过精心打扮的冉秋叶,论容貌,丝毫不逊于在场的任何人,这颗水灵的白菜就要被李建国这小子给摘走了。
“欣怡,今晚到伯伯家过夜怎么样?”
大领导这句玩笑话,立刻招来了一阵欢笑,冉秋叶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欣怡不明所以,转头看向哥哥,等等到他的答复。
面对大领导的热情邀请,李建国自然不便推辞,“既然领导盛情难却,欣怡,你就去伯伯家吧,明天一早我们再来接你。”
“好了好了,秋叶脸皮薄,你们这些男人也该懂得体贴一些。”
院中的居民们早已彼此熟悉。
即使有些人之间存在些微嫌隙,在这种场合下也纷纷露出笑容,互致新婚的祝福。
随着婚宴的结束,院子里留下了一片凌乱,宾客们开始陆续离去,“明天别忘了到家里来,我们再好好聊聊。”
“一杯茶哪够表达心意,您放心,我一定早早过来,欣怡,回家后要乖乖的,明天一早我就来接你。”
大领导和夫人带着欣怡告辞回家。
“哎呀,我也得走了,厂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。”
杨厂长也准备离开,毕竟李怀德刚离职,副厂长之位尚虚,厂里的大小事务都落在了他的肩上。
“娄晓娥,我们回家吧。”
酒足饭饱,一切似乎都该画上圆满的句号,但娄晓娥的心情似乎颇为沉重,心事重重。
“李建国,家里还有点事,我们先走了,改天带上冉秋叶来家里坐坐”
娄知仁主动告辞,“这怎么行呢,娄兄,酒宴未尽,你怎么就急着要走?”
不等李建国回答,破烂侯就抢过了话头。
娄知仁白了他一眼,显然在宴会上他已经听说,李建国和冉秋叶的结合,破烂侯在其中起了不小的推动作用。
如果不是这老头儿在中间撮合,谁会成为李建国的伴侣,还真是个未知数。
“这酒咱们下次再共饮,小李,愿你和冉姑娘幸福美满,百年好合,添丁进口。”
“今日我还有要事在身,就不多作逗留了。”
娄知仁不搭理破烂侯,“那我们就承娄叔的吉言了,院中确有琐事需要处理,就不远送了。”
“无需客气,你们忙你们的。”
简短寒暄后,娄董与谭夫人领着心事重重的娄晓娥走出了院落。
才迈出几步,聋老太便拄着拐杖,从邻近的院子中步出,“诸位不妨稍等。”
看到这位陌生的老太太前来,娄知仁不禁感到困惑,“老太太,有什么事吗?”
“确有一事。”
聋老太露出微笑,目光转向娄晓娥,“你就是娄晓娥吧?”
娄晓娥有些惊讶:“您怎么知道我?”
“你曾几次到过我们院子,给我留下了印象。
其实,我有个不争气的孙子,名叫傻柱,年方二十四。“
“在轧钢厂担任炊事员,母亲过世得早,父亲也与我们断了联系,不知去向,只留下一个已工作的妹妹。”
自打第一眼见到娄晓娥,聋老太便起了这个念头,她最牵挂的就是傻柱的婚姻大事。
在她看来,秦淮茹心机深沉,不可托付。
如果傻柱与她结缘,未来恐怕难得善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