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才平静了几天,许大茂现在似乎又按捺不住了。...
囚室内的气氛紧张起来,许大茂担心遭受暴力,急忙呼叫了警卫,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我要举报,他们动手打人。你瞧,这些伤痕,我请求换一个宿舍。”他展示着身上的淤青,希望得到关注。
囚室内的人们面露怒色,傻柱的眼神中流露出同情,但他心里明白,监狱的规则残酷无情。
这种小事无人会理睬,至多口头警告了事。如果许大茂够明智,就该学会忍耐。
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,无疑是将所有人都推向了对立面,今后的日子恐怕将更加难过。
果不其然,见到许大茂身上的伤痕,警卫的脸上显露出厌烦之色。
“这点皮肉伤,你说自己摔的,都没人信?李国富。”一个身高超过1米8的大个子猛然间站了起来,“这伤是谁干的?”
“回警卫,我不清楚。”傻柱跨步而出:“我知道。”“那你说说看。”“昨晚许大茂自己从床上跌下来,我想应该是那样弄伤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!同志,我确实是被他们给打了。”许大茂心中愤怒,嘴上还在辩解。
警卫心里明白这分明是挨了打,但监狱里哪有不挨打的道理,这类事情屡见不鲜,明智的做法是忍气吞声。
“好了,李国富,别惹事生非,对新来的客气点。”警卫说了两句,“是,明白!”
警卫未再多看许大茂一眼,转身去安排犯人们的晚餐,“同志,我要申请换宿舍…”许大茂还在争取,但对方已无意理睬。
等到警卫身影消失,牢房内的犯人们纷纷起身,目光凶险,“各位,下手轻点,警卫刚才提醒了,要对新人友善些。”
傻柱一边整理床铺,一边不怀好意地提醒,无需他亲自动手,许大茂确实需要教训。不久,牢房内便传出了许大茂压抑的呻吟声。
轧钢厂的工人携带着最新的消息回到院子里,立刻引起了一阵骚乱。刘海中图谋不轨,企图陷害厂长,“他这是走错了哪一步,竟然去污蔑上级?”
“刘海中显然是被人利用了,这种事我们还是少讨论为妙。”阎埠贵对刘海中的遭遇漠不关心,三大妈却有不同的打算。
“易中海离职了,刘海中又出了这样的状况,那一大爷的位置岂不是空着?”
“别打这个主意。”阎埠贵清楚她的心思。要是一大爷的位置那么容易坐稳,易中海怎么可能轻易让位。
现在刘海中也失败了,大院里麻烦事一堆,谁沾上都会麻烦缠身,一般来说,大院里出了这种大事,早就该召开全体大会了,但现在却无人牵头。
易中海隐退后无意涉足大院事务,刘海中自顾不暇,阎埠贵自然不会主动去招惹这些麻烦,他选择的是明哲保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