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立意比破烂侯的酒令更高一筹,言辞间满是敬意,却无丝毫谄媚之意。
“好家伙,破烂侯,这次你可是输了,可别想着赖账!”
娄董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,对李建国在行酒令上的造诣感到意外。
“行吧,这次我认输。”破烂侯倒也爽快,输了也认。
一口酒落肚,紧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飞花令,“老张,给我们来个新鲜的题目。”
“好,听着,‘梅花竹里无人见,一夜吹香过石桥’,接上下句。”
急于扳回一局的破烂侯抢答:“我先来,‘桥东桥西好杨柳,人来人往唱歌行’。”
李建国沉思片刻,缓缓开口:“行行重行行,与君生别离。离情被横笛,吹过乱山东。东城渐觉风光好,縠皱波纹迎客棹。”
“这……”众人见破烂侯尴尬,纷纷打趣他。
娄晓娥轻抚小柔的头发,对李建国的才华感到震惊。
从四合院初遇开始,这个与她年龄相仿的男人,总是不断带给她惊喜。
“真没想到今天能大开眼界,我这里还有一题,你要是能接上,我绝对心服口服。”
“侯先生请说。”
“听着,‘轟字三个车,余斗字成斜’,接吧!”
“‘车车车,远上寒山石径斜’!”
“那老家伙急眼了。”娄董事话音才落。
李建国便微笑着接话:“品字由三口构成,加水酉便成了酒,三个口,意味着请君再尽一杯!侯先生,这酒,您不介意再干一杯吧。”
“好,我这一辈子佩服的人不多,今天可算见识了。”破烂侯一饮而尽,李建国也被拉到桌边陪同吃酒。
“真没想到,他这么合你侯叔的胃口。”谭夫人心中暗自叹息,如果李建国能成为她的女婿似乎也是件美事,但可惜,婚事已经订下。
这场宴会持续了数小时,直到人群逐渐散去。由于李建国也饮了不少,娄董事便安排司机将他安全送回南锣鼓巷。
夜已深,院子里的大多数人已经熄灯安睡。秦京茹在秦淮茹的监视下,知道自己无法如约赴会,只能无奈地早早休息。
而许大茂,等不到人,自然满腹牢骚,但这种心直口快的人,以后多给些好处也就是了。
家里仍然点着老式的吊灯,光线昏暗,电费却不便宜,每月至少得花五毛钱,在城里还算常见,但乡下大多还是依靠煤油灯和蜡烛。
“都这么晚了,还不关灯,电费不要钱吗?”贾张氏又开始抱怨,而秦淮茹心有他事,不愿多费口舌。
“我去趟厕所。”她找了个借口,走出了房间。
在中秋的月光下,贾张氏紧皱的眉头显得尤为明显。
秦淮茹悄无声息地踏入库房,这里,门半掩,一片漆黑,似乎专为不良之事而设。
库房内,黑暗而沉寂,仿佛潜伏着未知的凶险。秦淮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回响。
就在她准备寻找李建国的时候,身后突然出现的身影让她不由自主地惊叫出声,但及时克制住。
看着年轻的李建国急不可耐,秦淮茹在心中轻叹,毕竟他还年轻气盛,未经世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