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小哥。”钱满粮满腹不解,自己与师妹,怎会莫名其妙地到了僮县县城外二十里地的山林了。
钱满粮与媚姑娘心怀疑惑,步行一个时辰,才到的僮县县城,城内一幅安居乐业之象。
回到迎客酒楼,酒楼掌柜迎了上来,面色焦急地问道:“二位客官昨夜去了哪里?您家的丫鬟找了你们一宿,都快急疯了。”
“昨夜?我们不是午时才入住贵楼的,怎来的昨夜?”媚姑娘觉得这掌柜在说胡话。
“哎呀,姑娘,您主仆三人是昨日午时入住本店的。现在是今日辰时……”掌柜的解释道。
“咳咳!掌柜的,是我师妹记岔了,我们这就回房。”钱满粮接话,示意媚姑娘回房再说。
回到房里,茗香红肿着眼来开房间,见钱满粮与媚姑娘站在门外,喜极而泣,哽咽道:“钱管家,姑娘,你们突然消失,一夜未归,吓坏我了。”
“茗香莫哭,我们这不是回来了。”媚姑娘边进房边笑着安慰茗香。
“茗香,昨夜我们吃过饭,就出街去了,后来你怎么回来的?”钱满粮似无意地问茗香。
“钱管家,昨夜出街,街上众人纷纷看姑娘。姑娘说回房来,我在前头走,待回头,已不见您二人的身影。我四下寻找未果,以为您二人先回酒楼了,便也急匆匆回来,却不见你们。我又上街寻找,来来回回,一夜都未寻到……”茗香着实担心坏了,说着说着,又瘪嘴落下泪来。
听茗香这一说,钱满粮与媚姑娘相视一望,心领神会,自己昨夜的记忆,已成了空白。昨夜经历了什么,成了谜。
钱满粮只觉肩上隐隐作痛,顿感困乏,便退出了媚姑娘的房,回房歇下。
“姑娘,您的玉佩呢?”正为媚姑娘换衣的茗香,盯着媚姑娘空空的脖颈,慌张地问。
“玉佩在的……”媚姑娘伸手去摸胸前的万年如意佩,却摸的手上空空。蹙眉自语:“我的玉佩没了?”
“姑娘,您是不是昨夜将玉佩弄丢了?您都去了哪?我们寻路去找找。”茗香知道那块万年如意佩是媚姑娘的传家宝,急得要与媚姑娘去寻回玉佩。
“我也不知道昨夜去了哪,脑里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了。”媚姑娘失落地低下头,喃喃道:“算了,能失去的东西,定不属于自己。就当我与它缘分尽了。”
“姑娘,那可是您的传家宝……”
“我父亲传与我,是因为他有女儿。日后,我又能传与谁呢?既然遗失了,若有人得到它,就当是我传与他了。”媚姑娘释然地笑道。
“姑娘,如今钱管家已无妻室,姑娘为何不与钱管家结成双……”茗香早有此心思,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。
“茗香,师兄胜似我的亲人,我怎能拖累师兄……”